後來的我們
後來的我們開始武裝自己,把原本大方呈現在彼此眼前的樸拙原貌,用像荷花花瓣一樣的外套一層一層裹住,漸漸分辨不出笑臉下隱藏的真意。
如今回首,確實感慨。時光匆匆,為我們留下了甚麼?除了一些聊供我們日後觸景憶往的實質物品外,不外乎只剩下腦袋里海綿體內積存的鮮明記憶。鮮明,漸漸也會被時間淡化,轉而遺忘。而失去了回憶陪襯的那些東西,又有甚麼存在的價值呢?
我們反而相談甚歡起來。在故作自然的氛圍下,我們急欲找出一個最恰當的表情,調整出最稀鬆平常不在乎的心態,說話的語調也維持在小心翼翼與矯柔造做之間,淨說些不是自己想說的表面客套話。面部神經的每一條線都刻意地繃緊著,原想不著痕跡地表現若無其事,卻活像是戴著面具的偽善者。
其實我們都感覺得到流傳在彼此之間的那股陌生氣流,就像是在兩隻交合的掌心中放上一張粗糙的砂紙,阻隔開兩面掌肉的接觸,移動時還會因摩擦阻力的作用而呆鈍,甚至擦傷,但是我們都沒有卸下這層砂紙的意願,現在這樣繼續下去我們遲早會習慣的,就保持現狀吧!
我們何嘗沒有逃開的念頭?只是轉念一想,都會明白,這是不智的做法,先逃開的一方更顯自己的懦弱,所以我們才如此考驗自己,硬著頭皮,想證明自己的能耐,卻也徒增了不少的無奈。
後來的我們還是穿上彼此熟悉的那套服飾,繼續扮演彼此所“了解”的那個角色,在平靜無波如明鏡的水面上悠悠滑行,忽視身後泛起的陣陣漣漪,努力壓抑住湛藍水底下潛藏的暗涌。
如今回首,確實感慨。時光匆匆,為我們留下了甚麼?除了一些聊供我們日後觸景憶往的實質物品外,不外乎只剩下腦袋里海綿體內積存的鮮明記憶。鮮明,漸漸也會被時間淡化,轉而遺忘。而失去了回憶陪襯的那些東西,又有甚麼存在的價值呢?
我們反而相談甚歡起來。在故作自然的氛圍下,我們急欲找出一個最恰當的表情,調整出最稀鬆平常不在乎的心態,說話的語調也維持在小心翼翼與矯柔造做之間,淨說些不是自己想說的表面客套話。面部神經的每一條線都刻意地繃緊著,原想不著痕跡地表現若無其事,卻活像是戴著面具的偽善者。
其實我們都感覺得到流傳在彼此之間的那股陌生氣流,就像是在兩隻交合的掌心中放上一張粗糙的砂紙,阻隔開兩面掌肉的接觸,移動時還會因摩擦阻力的作用而呆鈍,甚至擦傷,但是我們都沒有卸下這層砂紙的意願,現在這樣繼續下去我們遲早會習慣的,就保持現狀吧!
我們何嘗沒有逃開的念頭?只是轉念一想,都會明白,這是不智的做法,先逃開的一方更顯自己的懦弱,所以我們才如此考驗自己,硬著頭皮,想證明自己的能耐,卻也徒增了不少的無奈。
後來的我們還是穿上彼此熟悉的那套服飾,繼續扮演彼此所“了解”的那個角色,在平靜無波如明鏡的水面上悠悠滑行,忽視身後泛起的陣陣漣漪,努力壓抑住湛藍水底下潛藏的暗涌。
有些人註定了緣份只能到那邊...怎麼努
ReplyDelete力也是無奈...
人家說愛情不能努力,友情亦然...
感覺在,默契在,就是ㄧ輩子朋友...
即使最後無法如願,也不能說毫無收穫,
ReplyDelete人生歷練的增加便是我們得到的有用回
酬!